【人間】落難之神:第一章─2

不免提一下上一篇的自創文,因為要解釋一些概念又怕解釋不清看不懂,才用一些像是阿羽所說的『大咖』們所創的名詞。而且為了讓大家有點熟悉感,才會出現一些那些大大們所創的職業,我並不是有意模仿,而之前在回覆中有些失禮的言詞感到滿抱歉的,我有刪掉它們,如果漏刪請告知一下。我也會盡力讓它看起來不像抄襲,到了後期大概就有自己的風格(?)出現,也滿謝謝羽和戮的指教,我會努力下去的! 



※※※※※※※




聽著這聲慘叫,我們三人不禁面面相覷,武開口說:「這是琦夢嗎?」




嗯……這聲音很中性,像九條這種蠻男性化的女生感覺。




「或許是阿矢吧?」我提出我的看法,畢竟這聲音中帶有男性的味道,應該是泉澗矢。




叫聲越來越近,於是我很確定的說:「一定是阿矢!」此時迎面出來的風越來越強,我開始計算,三……二……一……。不出我所料,一道人影從眼前飛過,跌坐了下來,發出極大的聲響,地上出現凹一個洞,坐在洞上的,是一個英俊、帥氣到男人都想去自殺的少年,這個氣喘如牛,貌似要斷氣的傢伙,正是阿矢。




看著這位英俊瀟灑的大帥哥,心中萬般的無奈。阿矢啊阿矢,別仗著自己帥,體力好力氣大,做出不得體的事才回來求救。偏偏一般人調戲良家婦女也就算了,你都偏偏招惹些不良少女,雖然你每次都把那些女的找來的幫手打的滿地爪牙,但你那個在隔壁班,身為學生會主席的女朋友一定會要求我這個副會長,公報私仇,帶著糾察隊把對方抄家滅族。我辛苦工作沒加班費,你還可以在女朋友幫你治療只有幾處微不足道小傷的「惜惜」聲中談情說愛。




但接下來我發現這次是我錯了。




它的腿上貼滿了「式符」,所謂的式符,就是術者用術力製成的「式神」,它的原形─符紙,而式符除了注入術做成供術者使喚的式神之外,也可以貼在身上,增強力量。我仔細打量一下式符,上面有三種不的字跡,和三種不同的靈力波動,應該是二區的急著求救,情急之下沒叫出式神,反而都貼在阿矢身上。




「幹!貼一堆噁心死了。」阿矢罵著。阿矢啊!你這樣長得帥,形象都被破壞光了呀!但接著我看見了另一個危機,他正伸出手要撕下式符。式符增加力量,其實也只是術者注入在符紙中的術力,來促使肌肉運動。像這樣貼了一堆,又衝那麼快,一定會受傷的,要邊治癒邊撕下。




「住手!你會……」話還沒說完,阿使就撕下其中一張,原本式符中的術力還能保持肌肉原貌,但現在他一撕,就聽到一種悶悶的斷裂聲,還有種碎裂聲。


「啊!……!」阿矢罵出一連串我沒聽過,但依他的智商及個性推斷應該是髒話的字眼。




我瞄了他一眼,幸好表面完美無缺,沒有血,就不用看血淋淋的一幕。不過聽剛才那一聲,似乎內部組織和骨頭都碎成渣,他的腳…呃…讓我想到香腸,但香腸沒碎骨。我嘆了口氣,丟出幾張式符,頓時出現身穿白袍,手掌大小的治癒形式神。




「治療時記得用麻醉術。」我交代一下式神治療須知,拿出治癒用的符咒貼在他有著多張式符的腳上,拿下脖子上用金練綁著的寶石放在旁邊注入靈力。這個寶石外層看似透明,好像由玻璃或是水晶做的,它很大且中心有著很深很深,看起來像黑色的藍,形狀如同眼睛的瞳孔,煞是美麗。它內外層都有藍色和金色的光波,如同水在擾動時水底的波紋。這是典型的水屬性 源川屬性的石頭,如果是其他屬性的,大致上都長得差不多,只是顏色不同。




「二區出了什麼事?」竹本信代替忙著治療的我問,但阿矢只是聳聳肩說:「我不知道,只是她們好像在暗巷看到一個東西,我都沒看清楚,就開始猛貼式符,我也嚇到了,就兩邊一起鬼吼鬼叫。」


原來如此,難怪分不出是男是女。但話說回來,你不知道衝回來幹嘛啊!




我快速治療好阿矢他那香腸般的雙腳(我也不知道該如形容,皮包餡的模樣大概只有香腸和熱狗),並一一撕下我的治療符和女生們的式符,收起式神告訴他:「雖然我盡力將你的腳治好,但用靈力去治療也無法根治,要多休息,讓細胞用自行的恢復力痊癒。」




才剛說完,他叫跳起來動動腳,說:「哇靠!流你真是萬能,謝啦!」




不是才剛叫你不要動,我無言了一下,說:「謝謝就謝謝,別加哇靠,小心我把你燒成灰。」




當然,像泉澗矢那種人是怎麼說都不聽的,他立刻又回一句:「幹!有必要那麼誇張嗎?」




無言,真的是無言哪!我在符咒袋中摸索著,拿出一張符咒注入術力,化成火焰。我靜靜的看著泉澗矢,阿矢便急忙的說:「別……別這樣,快去二區吧!」




我嘆了口氣,正事要緊啊!也不知道二區出了什麼事,是該去看看。我將火焰化成符紙,好好的收在符咒袋中,舉起右手喊著:「奪命雙蛇!」兩條巨蛇從地上竄出,但正確來說,是露出兩顆不到十分之一大小的頭,畢竟牠們太過巨大,要是整顆頭出現,我看整個森川都完了。




不過,這也讓我想起當初餵養他們時,也只有蚯蚓般大小,那種捧在手心上的感覺十分美妙,雖然那時有許多人反對,認為蛇是邪惡之物,但是,又有誰能改變我的決定呢?雖然我現在也是想要將牠們捧在手心上,但這是痴人說夢,自尋死路啊。總之,經過我的調教之下,牠們還比阿矢有教養,牠們那充滿人性及溫柔的雙眸令人忘記是蛇的事實……除非吐出舌頭。




我根據多年來的經驗,精確無誤的指出大蛇,讓眾人站在上面,讓牠領著我們前往二區,對於奪命雙蛇而言,移動僅是將頭從居住的異界伸出一部分,劃開空間移動頭部罷了。既然人們移動頭是輕鬆又快速的事,那以奪命雙蛇來移動也是方便快速,不久,就到了阿矢說的暗巷。




我從巷外隱約看見巷中的四個人,從最深處到巷口分別是安藤瀞、月璇菊、夜紛英以及……嚇倒在地的九條琦夢?




那是九條嗎?我心中充滿著疑問,平常最大膽,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驚恐的神情完全寫在臉上,雙腳癱軟於地,事態嚴重了!




我拿出我的針灸箱,武和信則拿出式符,泉澗矢則拿出一把長劍。一名淨化師在淨化妖怪的過程中,除了滅以外,更需要其他方式傷害妖怪使之更容易被淨化之力籠罩,侵入而淨化。一般大家常用符咒或劍,但我是用傳統淨化師的專用配備,也就是針灸。這和一般針灸是不同的,身體有著穴道,但靈體也是有的,而且靈體的穴道更為複雜,哪些穴扎針有什麼效果,要注入哪些力量,不同物種和不同穴道要用不同大小尺寸和材質的針,這些都有學問的,也正是因為如此針灸術極少人在使用。




我們一行人越過那四個女生,來到暗巷深處,在眼前竟是……一隻全身覆滿泥巴…應該是種不明黑色汁液的怪物。




       剎那間,我懂了。




「這就是妳們害怕的原因?」我按捺著怒火,但仍無法控制著聲音的顫抖。「因為牠長得很噁心,還飄著惡臭?」




這群女生似乎聽出我聲音背後那如地獄般的怒火,一動也不動,靜靜的什麼都不說。但我心中壓抑的怒火,快燒掉我的理智。




女生們又看了我那比地獄還可怕的臉色,除了噤聲不語,甚至還往妖怪那爬行了一步。




我真的要被妳們給氣死了!




此刻,安藤瀞的情緒有些平復,起了身,向姍姍我走來。




「流,對不起。身為第二區的負責人,讓你暫停巡守,放下一區來支援我們。我、我失職了!」瀞充滿歉意的鞠躬向我道歉,看到她如此自責,我對於先前的無禮有些愧疚,連忙把她扶起來安慰:「沒關係,反正它真的很噁!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瀞安心的笑了笑,當我們一轉頭,發現竹本兩人用一種很欠扁的懷疑眼神在我們兩人間游移,含故意嗅了嗅說:「我們好像聞到了……姦情!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戀情!」




去你的!




我丟出一大把的符咒,化成火舌,火舌又交織成火網,往他們那飛去。武、信二人見狀,開始轉身狂奔,卻還是把褲子上燒了個洞,兩人抱個屁股哇哇大叫。




安藤瀞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以比北極更為冰冷的語氣說:「我說你們吶,真不識好歹,竟敢開我的玩笑!回去都給我交出六千自的悔過書,關於……妨礙公務。」




哈!妨礙安慰別人的公務是吧?瀞真是厲害的沒話說。




在這兩人胡鬧之後,其他人已站好,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妖怪。




我定神仔細觀察,這傢伙外層似乎有層膜,好像一種稱之為「果凍」的食物,雖然我聽說過家具久而久之會成妖,但是果凍應該不會吧?即使滿腹疑問,我仍然試試最基礎且方便好用的方法,劃出劍指對著那妖怪大喊:「滅!」




只見那傢伙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膜」破了個洞,不停流出黑色汁液。九條琦夢見狀,便飛也似的跑到眾人之外圍,躲在泉澗矢的背後,探出一顆頭睜大眼睛看著。




我感到奇怪,這傢伙就一動也不動,好像沒知覺似的。我便問在旁的女生說:「牠沒有攻擊嗎?」




她們看了彼此一眼,便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但這整件事就變得很詭異,妖怪進來城中不攻擊,那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莫非……




我一轉頭,正好瀞也轉了頭,她的臉龐透露出有話要說的訊息。當我的眼對上她的眼,我想起另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好痛!我的心如被猛獸撕裂一般,明明都過了那麼久,明明都不去想的!




但我自己最清楚,我永遠無法忘記。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境恢復成一池平靜的湖水一般,接著我說:




「妳先說。」




「你先說。」




我和瀞不約而同的說出一樣的話語,不禁相視而笑,我的心情已經完全平復,微笑說著:「不如,我們兩個一起說吧!」




「嗯。」




我們兩人深吸一口氣,心中默數三秒,說:「那妖怪是敵人用來調開我們的!」




哎呀!我們的看法竟然一模一樣,真是心有靈犀呀。




而我們兩人似乎都一同想到了這句話,便又忍不住呵呵笑著。




「我就說,這兩個人一定有姦情。」




武和信說著,而且不知何時,其他人站在遠處遙望著,還用手做出閃避閃光的滑稽舉動,連連點頭且都發出「嗯」這個贊同聲。




最白目的阿矢說話了:「該不會過幾天就要喝喜酒了?」




「那阿矢你們可以一起辦婚禮,費用可以分攤,而且我們不用一直包紅包。」




月旋菊和夜紛英提出了意見,但阿矢聽了直搖頭。




「我爸他不准啦!那可惡的傢伙。可是流不一樣,他沒有爸媽管他,而且瀞也沒提過她的父母,他們比較有可能。」




九條琦夢若有所思的說:「說不定……已經未婚懷孕!」




眾人又發出「喔喔」聲,開始上下打量我們。而且那幾個男生還有些曖昧的看著我笑。




「我說,家裡沒大人了啊?」




我拿出幾根特粗的針(專用於龍的那種大小的生物),開始思索要插在哪裡。




「我說,夏天應該要玩水唷!」




瀞拿出超過兩百張的符紙,注入術力化成許多道水流,試圖包圍他們,讓他們溺死。




「唉唷,夫妻倆好兇呀!」




眾人說完,便像玩躲避球般開始躲避一根根如棒粗的針和一道道如海闊的水流。




唉!這些傢伙沒救了。在經過一陣混亂,我和瀞對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放棄投降,直接選擇去面對那妖怪。




我無奈地看著牠,既然牠只是調虎離山之用,那我們就儘快消滅牠找出幕後的黑手吧!




我從針灸箱中拿出一根針,緩緩靠近牠,牠傳來的惡臭令我每像前一步如同在地獄之中。我有些手足無措,牠似乎沒有什麼穴道。於是我試著一種只要是靈體救一定有的穴道 靈穴,這是靈力匯聚之處,從這注入淨化之力便可順利使力量順著本身靈力流動至全體,使得淨化效果更好。




但是這穴道……只有神和以靈為食的惡魔可以清楚掌握,我若非不得以才不會這樣做,但這討人厭的東西沒有一處像是穴位,只能賭賭看了!我五感去感覺著靈力的流動。




用眼去看似似有若無且透明的靈力,用鼻去嗅靈力的味道,用耳去傾聽靈力如風非風的聲音,用嘴嚐溢散於空氣的靈力,用膚感覺靈力似風非風的觸感……




感覺到一處,我連忙把針插下去,雙手合十,說:「淨化!」淨化之力從身體的每一處散出,我閉上了眼,聚精會神地將力量匯聚,在以針為通道,把力量置入。我感覺到力量進入了靈穴,跟著靈力波動傳開來。




我睜開眼睛,只見我那淡藍色的淨化之力在內淨化著,在外包圍著,接著外圍力量在我的控制及淨化之力的相聚特性之下開始往中心擠壓,。一般而言,妖怪之後會因收縮產生的強大靈壓粉碎、淨化邪氣,變成組成靈的靈物質。




但,今晚的事情似乎一再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那傢伙在逐漸消褪的力量中,如動物從卵孵化一般,一個又一個的鬼魂從牠硬化的膜「破殼而出」,有男女老少超過二十人。




我瞪大了眼,有些震驚。瀞也一樣驚恐的瞪著,阿矢的嘴巴張的快掉下來似的。




「謝謝。」那群鬼魂對著早已呆楞住的我們道謝。




正當大家早已因過度的震驚而無法行動時,九條不知何時恢復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衝向前,也不顧還有幾隻靈如蝴蝶破蛹一般試著脫離硬殼,用手沾了些先前流出的汁液。




我懷疑,九條琦夢不怕鬼,只怕長得醜的鬼……還有長得噁心像蟲的那種。




「流。」九條呼喚著,我終於回過神來,而她繼續說道:「這噁心的妖怪,大部分是由這些靈組成,在淨化下回復原本的形態,而這些汁液……」




她停頓了一下,把手指放在鼻前一聞,瞪大了眼說:「有酸味欸!這麼說是胃酸?」




胃酸?我快速思考一下現今發生的狀況,我忽然有個很不妙的答案浮現。所有的生命體中,連胃酸都能使用的只有及少數啊……



這時,泉澗矢發出「喔」一聲,我轉過頭來,看見他恍然大悟說:「一定是哪個妖怪吃了一推靈,吃太多吐出來的『嘔吐物妖怪』!」



聞言,我踉蹌一下,差點像戲劇或是動漫那種動作大又滑稽的戲劇性方式滑倒。



我用手按著太陽穴,臉色看起來像是要昏倒,步伐不穩搖搖晃晃。『嘔吐物妖怪』,虧你想的出來!最好嘔吐物會變成妖怪啦!沒大腦就給我乖乖閉嘴!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神好像在特殊情況的嘔吐物會成妖。



「是、是,因為你也是其中的一隻。」我忍不住挖苦他。首先,他楞了一下,大概用力思考三秒鐘,才發現我在罵他,青筋漸漸浮現於皮膚,臉開始漲紅,甚至變得有些紫,面紅耳赤的罵:「幹!我才不是!」



呵!這表情經典啊!不是我要說,看到他先是疑惑再想清楚,再氣的面紅耳赤真是好玩,欺負阿矢的價值就在這表情變化啊!



「請小心。」一個細柔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轉回去,是一位有著烏黑秀麗頭髮的女性靈。而此時最後一個靈出來了,地上僅剩下一些汁液。



「雖然不知是哪一位,但是對方很強,就算是那一位也很難打贏啊……」那靈說完這句話,身上被柔和的光芒包圍著,漸漸透明色彩變淡,去了另一個世界。



那一位?哪一位?難道是那一位!我連忙大喊:「妳把話說清楚啊!」



留言

  1. (懶得登入)

    倒數地17行的『極』打成『及』,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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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又來殘害我的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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