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縈【三】-終
大概還有個番外篇什麼，等有空再打吧～～
不過番外應該會往靈異去吧（遠目），但不會恐怖就是了。
就是有點玄但主要走感人路線吧。
───
我就循著她腳步慢慢走到一棟小公寓前。
這公寓感覺很老很破舊，起碼二十年有餘了吧？漆上黑漆的鐵大門有些地方都可見褐色的鏽蝕，還有黃金葛纏繞而上，企求上頭沒被其他高樓遮掩的陽光。
這公寓前面有個小前庭，裡面種滿各式花草植物，陽光斜斜地撒落一片，空氣中瀰漫著說不出的氛圍，給人一種愜意靜謐之感。
「請問......？」這已經不知道是我第幾次開口了，但那女子還是沒有回答，逕自繼續向前行。
我無奈地嘆口氣，邁開步伐繼續向前。
就這樣我們推開一樓的門，走上感覺搖搖晃晃的舊階梯，緩緩步行至三樓，進到一戶人家。
這房子裡不知為什麼圍了黃色封鎖線，裡頭的東西有些雜亂，但大致上算是整齊。櫃子上擺了一些奇幻小說，當然還有一些世界名著啦，文學價值極高的書本啦，像我還看見一本染上血液的《人間失格》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染上血液？
我定神一瞧，那本《人間失格》真的是染上乾涸的血塊，書皮還有些皺摺，一旁的家具地板還有噴濺的血漬。
怎麼會......難道說這裡是......兇殺現場？
「小姐，到底這......？」我問著，但那女子只是自顧自地走到一處，停下後轉身面對我。
我吃驚地見到她臉上懸著晶瑩的淚珠，神色哀傷的令我心頭一揪，差點呼吸不過來。
「裕樺.......」
好痛、好暈！
好痛好痛好痛！
好暈好暈好暈！
我的眼界陷入一片黑暗，頭像是要炸裂一般。
待到我眼界清明時，我意外地發現我的手正捧著地上染血的《人間失格》，人正站在血液噴濺處的中心點！
外頭不知何時已經黃昏，電子鐘上說明著現在的時間。
五點五十八分。
「裕樺......」雅臻說著。
等等，我什麼時候知道她叫雅臻？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苦笑著。「為什麼要背叛我？」
不！為什麼我的身體會不聽使喚？為什麼我會說這些話，做這些表情！
「我不知道......也許是你太像聖人了吧。」雅臻流著眼淚說。「我沒辦法和你相處......太難了，太難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無理取鬧你總是無所謂的原諒我？你知不知道每次有人對我表白時你都無所謂也不會吃醋？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從電影院回家時你對電影的評語都很專業，專業到讓我覺得我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和你相處像是隔著一層厚實的冰牆，又冷又有隔閡，你太理智、個性太好，好到讓我覺得痛苦！」
「是這樣嗎......我表現得太無所謂？」『我』喃喃地說，接著語氣強烈：「但是你也不可以......不可以找上裕稹，他是我的弟弟！」
不要再說了！我的頭好痛！那疼的像是我的皮被扒開、腦殼炸飛、再用鐵棒下去攪和一番。
我很想抱著頭大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也做不到。
「為什麼不可以？」雅臻用一種嗤之以鼻的聲音說著，淚水也漸漸止住。「他比你好多了，他有自主意識，有時會和我頂嘴，有時會吃醋，但他都會滿足我的虛榮心、自尊心，而我也會為他這麼做......跟他交往比跟你交往來得好多了！至少我可以感覺到是跟人交往！」
一股熱流分別從我臉頰的兩側滑過，啪地掉落在地上，濺起點點水珠。
「既然這樣......就分手吧。」
咦？連我都不敢置信『我』在說什麼。
為什麼被甩了還可以這麼無所謂，就算要堅強也不可能做成這樣的！
「你果然......」
餘音未落，一道銀亮的光芒劃過，我感到一股疼痛像電擊一般傳遍全身。
我低頭一看，只見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在我的左胸。
「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像個殉道者一般，露出犧牲自己的表情呢？」
◆
最近雅臻很奇怪。
有時候會忽然暴怒，有時又會忽然歇斯底里。
我實在不怎麼清楚要怎麼面對她，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稹，你覺得呢？」
我一面遞上銀色湯匙，而稹就撕開統一布丁的包裝紙開始挖布丁來吃。
「嗯......這個嘛......我認為雅臻姊她的內心很黑暗呢。」
稹用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面望向窗外回答。
「黑暗......因為家庭關係嗎？」
我苦惱地說。
雅臻的父母自幼離異，從小在親戚間被當成人球踢來踢去。但這不是最可怕的，她在十歲時親眼見到父親為了支付贍養費的事宜和母親大吵一架，甚至父親把她的母親殺死，把她綁走要脅疼她的外婆支付贖金。等警方趕到時她已經被關在冰庫裡奄奄一息，父親也不知逃去哪逍遙。而她上年紀的外婆受不了這番身心折磨，在雅臻歸來不到兩週就往生了。
總之這像肥皂劇裡出現的劇情就活生生發生在雅臻身上。
「稹，那我該怎麼做？」
「我不知道啦......我要出門了，回家再說。」
稹抓了抓頭髮，拿起車鑰匙和安全帽就出門了。
嘖，該怎麼辦呢？
我就這樣左思右想半個小時，決定去找雅臻好了。
於是我就從租來的公寓騎著機車去找雅臻，卻意外發現稹的重機也在附近。
咦？他也到這裡？
我心中忽然有不祥的預感，該不會......
我一怔，盯著雅臻家門邊的鞋子。
那是稹的鞋子。
耳邊，還傳來熟悉的男女笑鬧聲音以及......
◆
「這是我對人類最後的求愛。
儘管，對於人類，我滿懷怯懼，但卻如何也無法對人類死心。
於是，我依靠著「搞笑」這一根細繩，維持住了與人類間的一絲聯繫。
表面上，我強裝笑臉；可內心裡，卻是對人類拼死拼活地服務，汗流浹背地服務。」
不過番外應該會往靈異去吧（遠目），但不會恐怖就是了。
就是有點玄但主要走感人路線吧。
───
我就循著她腳步慢慢走到一棟小公寓前。
這公寓感覺很老很破舊，起碼二十年有餘了吧？漆上黑漆的鐵大門有些地方都可見褐色的鏽蝕，還有黃金葛纏繞而上，企求上頭沒被其他高樓遮掩的陽光。
這公寓前面有個小前庭，裡面種滿各式花草植物，陽光斜斜地撒落一片，空氣中瀰漫著說不出的氛圍，給人一種愜意靜謐之感。
「請問......？」這已經不知道是我第幾次開口了，但那女子還是沒有回答，逕自繼續向前行。
我無奈地嘆口氣，邁開步伐繼續向前。
就這樣我們推開一樓的門，走上感覺搖搖晃晃的舊階梯，緩緩步行至三樓，進到一戶人家。
這房子裡不知為什麼圍了黃色封鎖線，裡頭的東西有些雜亂，但大致上算是整齊。櫃子上擺了一些奇幻小說，當然還有一些世界名著啦，文學價值極高的書本啦，像我還看見一本染上血液的《人間失格》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染上血液？
我定神一瞧，那本《人間失格》真的是染上乾涸的血塊，書皮還有些皺摺，一旁的家具地板還有噴濺的血漬。
怎麼會......難道說這裡是......兇殺現場？
「小姐，到底這......？」我問著，但那女子只是自顧自地走到一處，停下後轉身面對我。
我吃驚地見到她臉上懸著晶瑩的淚珠，神色哀傷的令我心頭一揪，差點呼吸不過來。
「裕樺.......」
好痛、好暈！
好痛好痛好痛！
好暈好暈好暈！
我的眼界陷入一片黑暗，頭像是要炸裂一般。
待到我眼界清明時，我意外地發現我的手正捧著地上染血的《人間失格》，人正站在血液噴濺處的中心點！
外頭不知何時已經黃昏，電子鐘上說明著現在的時間。
五點五十八分。
「裕樺......」雅臻說著。
等等，我什麼時候知道她叫雅臻？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苦笑著。「為什麼要背叛我？」
不！為什麼我的身體會不聽使喚？為什麼我會說這些話，做這些表情！
「我不知道......也許是你太像聖人了吧。」雅臻流著眼淚說。「我沒辦法和你相處......太難了，太難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無理取鬧你總是無所謂的原諒我？你知不知道每次有人對我表白時你都無所謂也不會吃醋？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從電影院回家時你對電影的評語都很專業，專業到讓我覺得我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和你相處像是隔著一層厚實的冰牆，又冷又有隔閡，你太理智、個性太好，好到讓我覺得痛苦！」
「是這樣嗎......我表現得太無所謂？」『我』喃喃地說，接著語氣強烈：「但是你也不可以......不可以找上裕稹，他是我的弟弟！」
不要再說了！我的頭好痛！那疼的像是我的皮被扒開、腦殼炸飛、再用鐵棒下去攪和一番。
我很想抱著頭大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也做不到。
「為什麼不可以？」雅臻用一種嗤之以鼻的聲音說著，淚水也漸漸止住。「他比你好多了，他有自主意識，有時會和我頂嘴，有時會吃醋，但他都會滿足我的虛榮心、自尊心，而我也會為他這麼做......跟他交往比跟你交往來得好多了！至少我可以感覺到是跟人交往！」
一股熱流分別從我臉頰的兩側滑過，啪地掉落在地上，濺起點點水珠。
「既然這樣......就分手吧。」
咦？連我都不敢置信『我』在說什麼。
為什麼被甩了還可以這麼無所謂，就算要堅強也不可能做成這樣的！
「你果然......」
餘音未落，一道銀亮的光芒劃過，我感到一股疼痛像電擊一般傳遍全身。
我低頭一看，只見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在我的左胸。
「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像個殉道者一般，露出犧牲自己的表情呢？」
◆
最近雅臻很奇怪。
有時候會忽然暴怒，有時又會忽然歇斯底里。
我實在不怎麼清楚要怎麼面對她，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稹，你覺得呢？」
我一面遞上銀色湯匙，而稹就撕開統一布丁的包裝紙開始挖布丁來吃。
「嗯......這個嘛......我認為雅臻姊她的內心很黑暗呢。」
稹用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面望向窗外回答。
「黑暗......因為家庭關係嗎？」
我苦惱地說。
雅臻的父母自幼離異，從小在親戚間被當成人球踢來踢去。但這不是最可怕的，她在十歲時親眼見到父親為了支付贍養費的事宜和母親大吵一架，甚至父親把她的母親殺死，把她綁走要脅疼她的外婆支付贖金。等警方趕到時她已經被關在冰庫裡奄奄一息，父親也不知逃去哪逍遙。而她上年紀的外婆受不了這番身心折磨，在雅臻歸來不到兩週就往生了。
總之這像肥皂劇裡出現的劇情就活生生發生在雅臻身上。
「稹，那我該怎麼做？」
「我不知道啦......我要出門了，回家再說。」
稹抓了抓頭髮，拿起車鑰匙和安全帽就出門了。
嘖，該怎麼辦呢？
我就這樣左思右想半個小時，決定去找雅臻好了。
於是我就從租來的公寓騎著機車去找雅臻，卻意外發現稹的重機也在附近。
咦？他也到這裡？
我心中忽然有不祥的預感，該不會......
我一怔，盯著雅臻家門邊的鞋子。
那是稹的鞋子。
耳邊，還傳來熟悉的男女笑鬧聲音以及......
◆
「這是我對人類最後的求愛。
儘管，對於人類，我滿懷怯懼，但卻如何也無法對人類死心。
於是，我依靠著「搞笑」這一根細繩，維持住了與人類間的一絲聯繫。
表面上，我強裝笑臉；可內心裡，卻是對人類拼死拼活地服務，汗流浹背地服務。」
──太宰治《人間失格》
◆
雅臻很喜歡對我笑，我沒記錯的話。
而在我最喜歡的《人間失格》裡，似乎也有這一段話。
也許她只希望能像普通人一樣吧......
五點五十九分，下午。
影像有兩個而且重疊著。
一個是地上沒有血漬、沒有封鎖線的過去。
一個是地上的血以乾涸、現場封鎖的現在。
兩個影像的雅臻都暴怒著。
「「為什麼你可以那麼無所謂？為什麼你可以向聖人一樣？而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匕首自胸前拔出，接著她狂亂地向我身上各處猛刺。
「「我只希望能有個人......有個有缺點的人......能包容我啊......」」
因為我太像聖人，能放下塵世間所有的執念與情慾。
於是雅臻就受傷了。
失衡的內心使得黑暗傾巢而出，像洶湧的浪淘打上我。
過去的影像漸漸消逝，就像當初我要死的時候一樣。
「「你太耀眼了......讓我羞愧於活在世上.......」」
過去的影像已然消散，只剩下最後重疊的聲音。
「「我很愛你......要是你有缺點就好了......」」
我看著眼前的雅臻哭喊著，在她的眼前我的屍首正躺著吧？
只可惜我已經死去多時，而她只是一再重複著......
我毅然決然地奪下她手中的刀子，在她瞪大眼的同時刺向自己。
「如果這樣你能開心的話，要我刺幾次也沒關係。」
我微笑的說著。
「裕樺......」
「因為我也愛著你。」
話一說完，電子鐘嗶了一聲。
下午六點整。
一道銀白色的鎖鏈不知從何而來，喀啦喀啦地捲上我。
而一道黑色帶有血漬的鎖鏈同時捲上了雅臻。
「裕樺，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你救了......」雅臻苦澀地說著，此時她的眼界已清明。
忽地鎖鏈一緊，我就被向後拉走，速度快的無法看見眼前的景物！
唯一只聽見幽幽的聲音傳來......
「樺，謝謝你，我愛你。」
「你回來啦，看來有乖乖聽話把壽衣和路引擺在背包裡，不然被當成無主靈打下去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女子的聲音傳來，我知道，祂的原形不是如此，只是祂可以自由幻化。
「閻醫師，這裡是哪裡？」
「你該去的地方。」
「那雅臻會去哪？」
「到她該去的地方，自殺者該去的地方，這就不是你管轄的範疇了。」
我微微頷首表示知道，就側身面對病房的另一面牆壁。
我靜靜思索著她最後的一句話，淚水不禁沾濕了枕頭。
雖然我的作法很笨，但我仍是愛她的。
只希望她......能過得好......
女子見到裕樺轉身也不多說什麼，就悄聲離去病房。
自殺的人沒意識到自己已死，會一直重複生前的痛──讓自己想不開的事物──然後再次體驗死亡的痛楚。
隔天又再繼續、繼續，直到生死簿上的陽壽已盡，再打下地獄受刑。
重複是種痛，受刑也是一種。
他讓她少了一種痛，是因為愛她。
至於忘卻一切的他怎麼能找上她......或許是天道的運行，又或許是......
愛深刻刻在靈魂，靈魂的牽引，魂牽夢縈吧。
祂笑著，從女子的偽裝樣貌變回原形。
「該上工去審判了。」
────
最後自殺者這段是我自己掰的，從各種說法擷取下來的～～～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黑暗系的作品。
不管你是迷路進來還是路過，請大家給予我建言～～～謝謝！
雅臻很喜歡對我笑，我沒記錯的話。
而在我最喜歡的《人間失格》裡，似乎也有這一段話。
也許她只希望能像普通人一樣吧......
五點五十九分，下午。
影像有兩個而且重疊著。
一個是地上沒有血漬、沒有封鎖線的過去。
一個是地上的血以乾涸、現場封鎖的現在。
兩個影像的雅臻都暴怒著。
「「為什麼你可以那麼無所謂？為什麼你可以向聖人一樣？而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匕首自胸前拔出，接著她狂亂地向我身上各處猛刺。
「「我只希望能有個人......有個有缺點的人......能包容我啊......」」
因為我太像聖人，能放下塵世間所有的執念與情慾。
於是雅臻就受傷了。
失衡的內心使得黑暗傾巢而出，像洶湧的浪淘打上我。
過去的影像漸漸消逝，就像當初我要死的時候一樣。
「「你太耀眼了......讓我羞愧於活在世上.......」」
過去的影像已然消散，只剩下最後重疊的聲音。
「「我很愛你......要是你有缺點就好了......」」
我看著眼前的雅臻哭喊著，在她的眼前我的屍首正躺著吧？
只可惜我已經死去多時，而她只是一再重複著......
我毅然決然地奪下她手中的刀子，在她瞪大眼的同時刺向自己。
「如果這樣你能開心的話，要我刺幾次也沒關係。」
我微笑的說著。
「裕樺......」
「因為我也愛著你。」
話一說完，電子鐘嗶了一聲。
下午六點整。
一道銀白色的鎖鏈不知從何而來，喀啦喀啦地捲上我。
而一道黑色帶有血漬的鎖鏈同時捲上了雅臻。
「裕樺，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你救了......」雅臻苦澀地說著，此時她的眼界已清明。
忽地鎖鏈一緊，我就被向後拉走，速度快的無法看見眼前的景物！
唯一只聽見幽幽的聲音傳來......
「樺，謝謝你，我愛你。」
「你回來啦，看來有乖乖聽話把壽衣和路引擺在背包裡，不然被當成無主靈打下去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女子的聲音傳來，我知道，祂的原形不是如此，只是祂可以自由幻化。
「閻醫師，這裡是哪裡？」
「你該去的地方。」
「那雅臻會去哪？」
「到她該去的地方，自殺者該去的地方，這就不是你管轄的範疇了。」
我微微頷首表示知道，就側身面對病房的另一面牆壁。
我靜靜思索著她最後的一句話，淚水不禁沾濕了枕頭。
雖然我的作法很笨，但我仍是愛她的。
只希望她......能過得好......
女子見到裕樺轉身也不多說什麼，就悄聲離去病房。
自殺的人沒意識到自己已死，會一直重複生前的痛──讓自己想不開的事物──然後再次體驗死亡的痛楚。
隔天又再繼續、繼續，直到生死簿上的陽壽已盡，再打下地獄受刑。
重複是種痛，受刑也是一種。
他讓她少了一種痛，是因為愛她。
至於忘卻一切的他怎麼能找上她......或許是天道的運行，又或許是......
愛深刻刻在靈魂，靈魂的牽引，魂牽夢縈吧。
祂笑著，從女子的偽裝樣貌變回原形。
「該上工去審判了。」
-魂縈 終-
-後篇 待續-
-後篇 待續-
────
最後自殺者這段是我自己掰的，從各種說法擷取下來的～～～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黑暗系的作品。
不管你是迷路進來還是路過，請大家給予我建言～～～謝謝！
真的好悲傷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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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刪除真抱歉隔很久才來看。(笑)
不過很讚哪。